第十七章 西秦长安17 (3 / 4)
什么反贼啊,玲玲只是一个小孩而已,就像沈易他自己一样,也只是个小孩,真正的反贼是这批被掉包的官兵。可惜这些话沈易不敢说。
沈易的母亲极力辩解,说沈易不认识玲玲。
那些所谓的官兵说,既然这个虎儿不认识这刺杀会稽王的反贼,那就杀了她,这样他们就相信他不认识她。他们就会放过他的娘,放过所有人。否则,所有人,包括这反贼都要死。
玲玲面无表情,露出怜悯的眼神,抓着沈易的手,在他手心写‘不要难过,不怪你’然后她摸了摸沈易的头,给沈易的手心塞一把剑,然后抓着沈易的手,让剑刺进她的胸口。
至始至终,沈易不敢动,不敢挣脱瘦削的玲玲,在玲玲倒地之后,看着那血泊,他也不敢哭。
那些官兵这才走了。
后来,益州实为试药敛财的‘瘟疫’爆发,沈易的母亲也染上这‘病’,于是就有了后来那一出。
沈易问:“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亲手杀掉了自己唯一的朋友,眼睁睁看着瘦削的她倒下去,不敢碰,不敢哭,甚至还不敢看,当时啊,我还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子。为什么是我要受到这种对待,后来,我娘也随着益州的那瘟疫死了,你知道我有多崩溃吗?真没意思,一切真没意思。”
沈易看着天上如勾的弯月,道:“真没意思,就剩我一个人了,真没意思。”
夜色下,密林中黑灯瞎火,弯月周围暗色云层厚重得令人觉得压抑。那浓墨的夜空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透过压抑的云层发着微弱的光。
君临站在那里,吹着夜风,密林间浓雾弥漫,黝黑粗壮的树木摇曳,发出飒飒的声音。
沈易又问:“知道我为什么跟你们说那么多吗?”
苻生疑惑道:“不知道。为了博取我们的同情?”
君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道:“因为我们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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