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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游山
        清晨,赵老大早早的叫醒了考试的六个人,待得梳洗整洁后,就带的早市吃早饭,期间一直说让让多吃些,别考试的时候饿肚子。虽然他也不知道考试怎么考的,但是吃饱肚子坑定没错,把几个小家会喂得饱饱的就带着大家进城去往去往书院,苏元一行人到的还算早的,之后陆陆续续的青石板广场人越聚越多,辰时一到,一声清脆锣声想起,广场顿时安静。

        敲锣书生站在众人前开口道:“昨日报名参试者上前,其余人退后。”说罢身后的十位书生上前维持秩序,一刻钟后参试孩通被分成七个队伍,每个队伍手拿的头戴颜色一致,送试的家人则是被清退在三十丈外,这时敲锣书生身后走出一位身穿墨色长袍的中年人站在前方,挥袖负手而立。

        墨袍中年人环视一下眼中的这群入试孩童后说道:“在下麓山书院徐夫子,本次招生由我负责,此次招生不考,礼,书,乐,也不考设,御,数。”说罢后,场下孩童哗然,后方的家长们也是错愕不已,以前都是考六艺,只是每次负责的夫字所教不同而有差异,这次的变故是谁都没想到的,这徐夫子也是这几年第一次见。

        看着场下的反应,徐夫子捋了一下胡子再次说道:“此次考试,没有科目,人员分七波依次入山,考试就是‘游山’,录取与否最后会张榜明示,考试开始,蓝色那队,入山吧。”说完这番话后,转身自己走入山中。

        书院占据的是城东的一片区域,两侧是山,书院就建在两山中间,徐夫子指的是书院左侧那座,说是山看到的也只是大山的余脉并不高,待得徐夫子走入后,头戴蓝色饰带那队就被书院书生送入山门。

        进入山中的徐夫子,一步一瞬移霎时出现在了山中的一座亭子前,坐在了一把椅子上。亭内坐着六位与徐夫子一样穿着墨袍的中年人,其中有一位妇人,还有一位青年也坐在一旁,这位青年便是当日黑甲战士出现时曾出现的书院戒律柳青。

        有人开口说道:“徐老鬼,你这一手可是没人能想到啊,真不知你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徐夫子回道:“高老莫要损我,这不是为了更好地选出良才,壮哉我书院下一代,往年六艺选出学子的经过我书院蒙学后,被其他家挖去了多少,后续又出了多少俊杰,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反观我书院这几年拿出手的有几个,所以今年我要改改这规矩,杏子一箩筐,是甜是酸,全拼手气。”边说边看向对面的几座亭子坐着的人。

        又一位开口:“那你这入山大道和那座桥搞得什么名堂。”

        徐夫子说道:“考验共三关,第一关世俗道,我请李师妹在入山大道布置的一座干扰思维的阵法,每人在入山的时候会被引导的选一件物品上山携带,考验心性是否坚韧,能带着东西走到那座廊桥便过了第一关,第二关功名桥,廊桥上是我拓了一篇圣人有教无类的文章,走过廊桥时自身潜能会激发那些与之字产生共鸣的字,可以看到这些小家伙的天赋,至于这第三关看似有但也可以说没有,就是回归本质了,游山!你们猜有几位能有几位走到我们面前。”

        高老啧舌:“你这老鬼,别玩砸了,玩砸了看你怎么收场。”

        坐着的妇人是书院唯一的女夫子说道:“徐师兄也是为了更好地筛选人才,我布置的这阵法其实就是最大的考验了,心性不坚韧者,纵使有天赋也怕难有作为,我们且看结果吧。”

        徐夫子和高夫子还在拌嘴,李夫子和其他几位夫子交谈着,坐在末尾的柳青没有参与话题,他知道自己与几位夫子不同,还没资格插话,便静静的观看着。

        对面几座亭子坐着的有,泰安城主和太守,和柳青见过的道家王执事,兵农墨商几家的人还有一些其他门派的人物,都在准备挑选出适合自家的弟子,今年被徐夫子这么一弄,这些人怨声载道,奈何书院教化天下这些人也只能住口,届时只能期待多出现几位适合自的弟子门生。

        在山顶处有一位老者在修剪一颗茶树,偶尔望着山下,这便是麓山书院山主,周清砚。

        在看考场这边,随之第一只队伍的进入,考试就开始了,,每支队伍五十人人,有三百五十人参试,苏元他们排在第四个,一听考试规则变了,场下考生一时表情各不相同,有为了考试做了很久准备押题的这时一脸沮丧,还有或多或少有所准备的对于规则改变也是默然一脸轻松,像赵灵儿这样纯裸考的则是乐的牙都要笑出来了,苏元本就不知会考什么,现如今这样也挺好,平常心对待。李珠儿乖巧的站在苏元身后,灵儿和林立在最前边,王成兄弟两在队伍左侧,队伍里有人试图和苏元聊天,苏元默然没有理会,静等轮到他们,一刻钟进去一只队伍,轮到苏元他们,跟着前边领队的书院书生跨过山门,向前百米左右,出现一片开阔地,站着一排书生,面前摆着好多东西最左边是,木剑,木刀,木戟,木棍,好多木质武器,过来放着书,笔,线,戒尺,算盘,家里有的小物件一应俱全,再多来放着各类工具,锄头,铁锹,锯子,镰刀,斧子等等,还有一个书生面前辅助各类女工,布匹料子,反正就是因有尽有,海纳百家。带队的书生这是说道,没人挑选一件物品随身携带然后上山。一开始这五十人有些局促,只有几人上前挑选,慢慢的才都一起上前选取,苏元看了一圈想到自己还用笔写过字就拿了一只笔,穿过书生向山上走去,拿的最多的还是那堆木制武器,一个个拿到手都是侠气自来,精神抖擞,王成拿了木刀,王喜是木戟,灵儿硬是在人堆里抢了一把木剑,林立拿了算盘,李珠儿手里捏了一个荷包。

        刚开始苏元手握着笔随着山势慢慢登山,感觉并无异样,又看了左右都不远的灵儿和李珠儿都没有变化,就缓步登山,走了一会看到前边大道上有蹲在地上哭闹打滚的,有面色雪白身体不适的还有直接晕到的,不时有书生出来抱走这些人,苏元不知所以就继续前行,走了没几步就发觉不对,有一股眩晕感出现,身体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站稳后慢慢适应这种眩晕感,果然考试不单单是登山,缓了会才逐渐适应后头看向左右,灵儿居然已经走在了前边,果真是女儿身男儿心,再看李珠儿已经蹲了下去,身体孱弱还是接受不了,再看其他有像没事人的在继续前进的也有像苏元刚才看到的情况,看着半蹲的李珠儿快跪下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书生抱走了,苏元只能走过去,扶起了蹲着的李珠儿,李珠儿一看是苏元扶自己起来很是高兴,慢慢站起来适应着,一步两步的向前走去,苏元扶着李珠儿缓慢走着,又向前走了很远后,看到走在前边的那些人立在原地双手空中挥舞着像着了魔,苏元看到赵灵儿双手抱在空中用嘴在啃,苏元没有继续前进而是看着眼前这些人,想知道他们怎么了,扶着的李珠儿这时面色惨白,额上汗珠滚动,大口喘着气,但苏元又不能放下,苏元观察过,只要坐倒在地就会被判做失败,但是现在苏元也不明白了,前边没有做到在地站着的也有被带出大道的,前边的规则发生了变化,大道两旁催促声传来,让继续前行,李珠儿呼吸平缓后苏元就要踏步前进,李珠儿拉了他一下,苏元回头看着李珠儿。

        李珠儿虚弱的小声说道:“苏元哥哥,你放下我吧,我坚持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咱两都要被淘汰了。”

        苏元面露难色这时如果放下那等着李珠儿的命运就是按部就班的一辈子,不放下自己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通过接下来这关。思索了一下咬咬牙苏元扶着李珠儿继续前进了,苏元向着再走走看,实在不行再让李珠儿放弃,走了十几米苏元知道了为什么灵儿会那样,此时眼前居然出现了幻觉,老黄牛,赵二,婶子,海滩,各种吃的一一出现在眼前,还有苏元恐惧的黑甲战士也出现了,黑甲战士的出现眼前的幻觉一下子变得真实,黑甲战士面具后的眼睛越变越大快要把自己吸了进去,要吞噬自己。猛然身体一暖眼前幻觉消失,苏元大口喘着粗气,旁边的李珠儿蹲在苏元身旁眼前不知出现了什么,在流泪,刚才的暖意自头顶而来又是玉簪救了自己,这幻想要自身破开,要么放下看淡,要么就突破当前的执念跨过去。

        这登山大道真是即考验身体又考验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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