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东厂太监魏忠贤(一) (2 /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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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东厂太监魏忠贤(一) (2 / 4)
        “厂公,这丫头...”手下的小太监摩拳擦掌。魏忠贤看着那柄刻着“清正”二字的朝笏,突然想起河间府的私塾先生,那人总说他“目有凶光,非善类”。他摆摆手:“送她去感业寺吧。”

        高力士看着刑房里的铜烙铁,眉头紧锁:“你这织造司,比刑部的诏狱还阴森。”魏忠贤递上一杯参茶:“公公可知,上个月有三位御史弹劾杨相,都在夜里失足落水了。”

        高力士的手指停在茶盏边缘:“陛下近来常说,朝中官员结党营私,他需要一双干净的眼睛。”魏忠贤的心猛地一跳,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奴才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那晚,他在曲江池边烧掉了所有刻满记号的木牌。火焰映着水面,像无数双眼睛在眨动。一个更庞大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形,比高力士的权谋更深,比杨承忠的野心更烈。

        天启七载的上元节,长安的灯笼将夜空染成橘色。魏忠贤跪在勤政楼前,手里举着一份奏折:“奴才请设东厂,掌缉访谋逆、妖言、大奸恶之事,以固皇权。”

        代宗正在楼上赏灯,接过奏折时,杨贵妃正将一颗葡萄喂进他嘴里。“东厂?”皇帝的声音漫不经心,“就依你,总领官便叫东厂总管吧。”

        魏忠贤叩首的瞬间,眼角扫过楼下。张九幽的门生们脸色铁青,杨承忠的笑容僵在脸上,安奉山派来的使者正悄悄往后退。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长安的阴影里,将多出无数双属于他的眼睛。

        东厂的衙署设在东安门外,原是废弃的羽林军营房。魏忠贤让人在院中挖了三丈深的地窖,墙壁上嵌着铜环。第一任千户是个从死牢里提出来的刽子手,脸上有一道横贯鼻梁的刀疤。

        “记住,”魏忠贤抚摸着新铸的印信,上面刻着“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关防”,“咱们要抓的,不是偷鸡摸狗之辈,是那些藏在锦绣堆里的毒蛇。”

        他亲自设计了东厂的腰牌,背面刻着一只衔着钥匙的蝙蝠。第一批番役上岗那天,魏忠贤站在衙门口,看着他们消失在长安的大街小巷,像一群无声的蝙蝠展开了翅膀。

        初夏的雨打在东厂衙署的琉璃瓦上,魏忠贤翻看着手下呈上的密报。户部侍郎李适之与太子在东宫密谈了三个时辰,谈论的内容被窗外的夜莺“听”得一清二楚。

        “李侍郎最近总说自己脚痛,不上朝啊。”魏忠贤对着铜镜整理帽翅,镜中的人影嘴角噙着笑意。三日后,李适之“畏罪自缢”的消息传遍长安,他的书房里搜出了“勾结废太子”的书信——那笔迹,与魏忠贤让书生们练习了三个月的一模一样。

        安奉山的使者在平康坊的妓院里被擒获时,正与户部的小吏交易边军粮草的账簿。魏忠贤让人将账簿呈给玄宗,皇帝震怒的同时,也愈发信任这个总能带来“真相”的东厂总管。

        第十三章东厂太监魏忠贤(一)

        杨承忠试图拉拢东厂的番役,却被魏忠贤反将一军。他让人扮成杨承忠的亲信,在黑市上贩卖禁军的甲胄,然后“人赃并获”。虽然玄宗看在杨贵妃的面子上没有深究,但杨承忠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已大不如前。

        深秋的夜晚,魏忠贤站在东厂的瞭望塔上。长安的万家灯火在他眼中,变成了无数等待收割的麦穗。他想起刚入宫时,那个踹过他的老太监,如今正在东厂的地牢里,每天数着墙上的霉斑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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