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稳妥的办法 (2 / 7)
今天,中描写的早餐样式,大体上都有。我倒不像王蒙那样,喜欢研讨改革与习惯的力量对比,也不像有些文人喜欢往文化和心理上扯。我此时浮现出最生动的话是孙子在提出方案前的一个假设。
孙子说:“如果当年日本人来到芦沟桥,见到中国老百姓跟他打招呼,开口露出黄油残存的牙齿,那日本人不得整师整团地休克啊?”
我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没有逃过她们的眼睛,方姐招呼服务员出去,乔姐问到:“你刚才笑啥?”
“笑你呗”方姐玩笑到:“晚上你是正宫娘娘,白天我才是正主,你没看,在服务员眼中,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吗?”
乔姐也笑了起来:“那按你的说法,你这身份倒很特殊。那叫什么?”
我想了想,在皇宫能够作主,但晚上与皇帝不相干的人:“那是太后。”
“她是脸皮太厚!”乔姐这一说,我们三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饭后,服务员整理完毕,全部离开后,我们在一起喝咖啡。本来我是要喝茶的,但乔姐喜欢咖啡,非要我们两人跟她合拍。乔姐问到:“方姐,按你这会所的规矩,你表面上就是小庄的情人了?”
“是的。在这会所里,走廊和卫生间的那些角落,都飘荡着我俩的传说。”方姐用的这句话太文艺范了,这是借用的一句歌词,那红尘滚滚中“飘荡着我俩的传说。”
方姐继续说到:“我这样一个年老色衰的人,居然有一个年轻有为的帅哥老板包养,这不正常啊,这就是八卦的来源。”
我也补了一句:“狗咬人不算新闻,爆炸新闻应该是人咬狗!”
她们嬉笑起来,乔姐笑到:“你们这对狗东西,人模狗样的,遭人恨,你们知不知道?”
方姐也不示弱:“我愿意作他的一条狗,怎么了?有的人,今天早上,比狗的声音还叫得大。”
“你又不是没叫过,躲在门后面没人理,自已搞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乔姐说到这里时,我看见方姐根本没有愧色,她反问到:“我这个人,喜欢就是喜欢。你都叫成那样了,还不准别人激动一下?”
这两个女人,一旦突破了羞耻的底线,说话的露骨程度,搞得我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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