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放弃即轻松 (2 / 8)
我对未来,还是抱有希望的。
“那么,我问你,你们都同意到云南做慈善,她答应跟你一块去了吗?答应的原因,你们相同吗?发展的方向和目的,你们一致吗?”
王班长一连串问题。
我不得不承认:“目前,她还没答应自己去云南。况且,按我的理解,她做慈善的目的,好像与学佛做功德有关,而我做这件事的目的,除了自己的感情因素,还有想跟她重建夫妻关系有关。”
“对了,在非洲,我见过去教堂的黑人,有的人是真信教,他们追求的目标是去世后的天堂。有的人信教,不过是因为要跟邻居和谐,形势所引。还有的人,只是为了赶时髦。”
这种情况我理解,社会关系的融入,需要一种共同的文化。文化认同感,在民族国家里,是非常重要的。
我问到:“那么,有的人,为什么要信极端组织呢?”
“穷呗!”王班长说到:“穷人只有抱团取暖,最容易团结人的思想,最容易极端化。穷人生活中,零和博弈常见,所以,斗争性比较强,这就是极端化的现实需要。”
当王班长讲起政治来,也整得是一套一套的。
他是极端势力追杀的对象,因为他是现代文明的传播者。破坏了极端思想的凝聚力,所以人家对他仇恨。
“那么照你这样说,现代文化,或者说先进文化,应当是以宽容为代表的。”我想跟他进行一些思想哲学方面的探讨。因为我的这些思想,是闭门思考和看书得来的,他的思想从实践而来,往往带有一招致敌的精准。
“宽容,表面上是一种文化特征,实质上是一种生活水平。中国几千年农业社会孕育的文化,有宽容的特征,为什么?因为生活水平高呗。”
我点点头:“仓禀足,知礼节。”
“劫富济贫的文化,总是在落后的地区、贫穷的人群中盛行,这就是人性。在非洲,我一方面可怜他们底层民众的贫穷,另一方面,也气愤他们的一些行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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